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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佛八 新雪初霁

*误解向*三叔老九门段子二爷生辰打牌背景/开头微伪启红都是假的啊啊啊佛八才是真爱啊啊啊

完全不会写佛爷的戏啊啊啊打脑壳xxxx
按剧向佛八脑补,观感更佳kkkk(饱饱的佛爷好帅啊prprpr)
希望各位看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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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齐铁嘴醉的更厉害了。

       几圈麻将下来输局次数与狗五对半开。他一边愁着“今天就不适宜打牌的真是倒霉,卦象还是否极泰来,钱输光了也没见个好儿啊”一边揉着紧绷的太阳穴叨逼两句好话哄解九今儿出门身上钱没带够,牌钱先记账。

       又听解九提议要不今晚就这样散了,余光瞄到案旁的自鸣钟,时针已经指向了数字2,转头对上解九的眼神瞬间领会到他的想法,苦笑着附和道:“是啊,二爷您看,除了给您的寿礼,我身上所有值钱的玩意儿,全交代给解九了……时候也不早了,您今儿玩的高兴,早点儿歇息才是……”狗五闻言,揉了揉脚边大黑狗的头,道:“虽说离冬至还有一阵子,但夜雨寒气重,二爷要注意保重身子啊……”

       二月红应允,起身差伙计送客。三个人连连谢过,又说了好几句祝寿的话让二月红留步,这才互相扶持着跨出红府大门。狗五的堂口和解九的解语楼在城南,解九本不放心已经站都快站不稳的齐铁嘴一个人回去,但齐铁嘴执意不让任何人送,说是自己从二爷府邸闭着眼睛都能摸回自己的宅子。解九见雨也停了,仿佛有不会再落的迹象,便不再坚持,上了汽车载着狗五离开。

       车窗上还挂着几道斜斜的雨线,关上车门时解九瞥到后视镜里齐铁嘴抓着脑袋摇摇晃晃地往城北方向去了。穿过三条街,再沿着大路走个几分钟就是张大佛爷的府邸了。丧妻两年后今日二月红生辰,只请了几个小辈的,没请从不缺席的张启山,这里头的名堂解九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理性、冷静,故并不想掺和进这团乱麻里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齐铁嘴搅了进去,还无法抽身。车子发动起来,解九靠在座椅上,回头看到狗五也在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两个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贰)

 

       齐铁嘴刚到张府门口还没和门卫打声招呼,老远就听见府邸里张夫人和下人们的吵闹声,往里走了几步便见尹新月踩着高跟噔噔噔地冲了出来,没等他开口询问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尹新月道:“你怎么来了?哎!你见着我们家佛爷了吗?”

     “怎么?这么晚了,佛爷没在府上?”齐铁嘴当下登时松了口气,心说幸好这妮子不是闹大小姐脾气要回北平去,眼珠转动开始思索张启山的去向。

     “是啊,草草吃了晚饭就跑出去了,还不许副官跟着,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尹新月又气又急,一张莹莹的粉脸儿在半夜的寒风中拧得有些发白,怀里抱着的那件上次去北平时张启山穿的纯黑貂毛披风,都快拖到地上,好几次差点扫过地上的水坑,瞧得齐铁嘴一颗心跟着上上下下的。“副官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都这么晚了,到底是上哪儿去了啊……”

       连副官也找不到……齐铁嘴在心中暗暗算着,对话间对张启山的去向已有了个大概的猜测,酒也好似醒了几分,摆出与往日无二的笑脸,拍胸脯保证道:“我知道佛爷在什么地方。可是,哎~我可不能告诉你。…天机…不可泄露哇。”

     “你!——”尹新月气得银牙紧咬,蹙着眉头怒视面前这个嬉皮笑脸的人,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扬起一个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将披风往上收了收,抄着手臂微微抬起下巴,道:“连副官都找不到佛爷,你一个算命的,哪里就能算得这样准?”她狐疑地斜了齐铁嘴一眼,迎风而站似是闻到了齐铁嘴身上不轻的酒气,别过脸去抬手掩着口鼻,“齐八爷,这种醉话可唬不了我。”说着便作出要去寻人的架势开始吩咐下人准备车辆。

     “哎……夫人这话可说不对了。老八我真的知道佛爷在哪儿。我不想让夫人知晓,不也是为了夫人着想吗,夜这样深了,副官也不在府上,夫人若是贸然外出,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们怎么向佛爷交代呢?您说…是这个理儿吧?”听到尹新月这样的语气,他也不恼,手揣在衣袖里,赔笑道,“为了夫人的安全着想,我亲自带人去把佛爷给请回来,您看这样如何?”

       瞧着齐铁嘴这样笃定的样子,要是换作旁人,这种话是断然不可信的,虽然齐铁嘴平日里看起来神神叨叨的,可是不管什么大事小情他一次也没推断错过。尹新月不得不信他这一回。她踮起脚转头望了望大门外,仍然不见张启山的身影,只好叫伙计把车开到门口,叮嘱齐铁嘴一定要尽快找到张启山,报个信给她让她安心。

       齐铁嘴从尹新月手里接过沉甸甸的披风,嘴上做了一万个保证,钻上车吩咐士兵往城西开去。

 

(叁)

       车停在街口,齐铁嘴刚从车里探出头就被一颗雨滴砸到。他皱眉暗骂了一句,抬头看向夜幕,不见消停的寒风吹着云层流动,隐约透出云后淡淡的月光。他让伙计在车旁等着,自己抱着披风径直往梨园的侧门去。

       这地方原算是二月红本家的老堂口之一,张启山来到长沙发迹之后,不知怎的拿到了梨园后院的钥匙,除了平时常往正厅跑,捧二月红的场,就是会便装溜到后院,在侧门外偷瞧二月红默戏。那时候两个人都血气方刚的,熟了之后相互之间说话也不端架子不拐弯抹角的,旁人没有谁瞧不出张启山看向二月红的眼神里,那都快溢出来了的欣赏和倾慕。

       除了张启山自己不知道。狗五偶然有一次和齐铁嘴说起这事儿,那痛苦郁结的表情齐铁嘴见了笑得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是了,哈哈哈哈,佛爷又没在和二爷说话的时候瞧一瞧镜子,他哪知道自己的眼神都成什么样儿了……”

     “他眼睛都黏在二爷身上,怎么会去瞧其他地方……”

 

       是啊,他看二月红的时候,眼里从来看不见旁人。

 

       可能是酒劲还没消,齐铁嘴脑子里一团糟,不远的几步路,他一路想着些有的没的,转眼间已经走到侧门口。

       只往里看了一眼,他站在门外,忽然有些迈不开腿。

       院墙外围了一圈湘竹,叶面上结着一层秋霜,还有一些淅沥的雨珠掉落下来,云层逐渐散开,蒙着一层雾气的月光洒下来,在青石板地上铺成一汪染着藻荇的静水。

       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立在院子中间那株海棠树下,未着军装,穿堂风刮落枯叶,撩起他身上那件单薄的穷奇团暗纹的长衫下摆,猎猎作响。

       齐铁嘴在寒风中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酒劲没消,人倒被吹得有点伤风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脸,好像有点发烫。腿脚又开始发软站不稳,视线也模糊起来。

       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当初推开门救下悬在半空中遍体鳞伤的自己的,那位张大佛爷。那一眼,没戴眼镜的齐铁嘴差点以为自己真的看到了一位神佛。

       屋檐上又有一颗水珠落下砸到头上,齐铁嘴打了个冷战,猛地回过神来,理了理手里捧着的披风,跨过门槛进到院子里。

       齐铁嘴特想叫一声“佛爷”,可是不知道中了什么魔怔,嗓子紧着,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他踩着几乎无声的步子走到张启山身侧,展开披风,动作轻微地披到人宽阔的肩上。

       张启山惊觉回眸,眼瞳里那充满了惊喜希望却又因所见之人而转瞬即逝的光芒,像无色无味的忘忧香,让齐铁嘴霎时脑子一片空白,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站在这个自己那么想要触碰却永远没有勇气触碰的人面前。他控制着扶着披风的手尽量别颤抖,颔首看向地面避开张启山的视线。

     “是老八啊…”张启山凌厉的目光逐渐温和下来,他似乎并不惊讶为什么是齐铁嘴在这时候找到这来,“红…二爷他如何啊?”

       齐铁嘴闻言手一滑,披风险些全掉在湿漉漉的地上,他手忙脚乱地及时抓住,却还是没能阻止底部被水弄脏了。他抖了抖披风重新搭在人肩上,不料张启山见他脸色苍白想脱下披风给他,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那人温暖有力的手覆上。

     “手怎么这么冷?”那人的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恬静变为着急最后转为愠怒,“你到底喝了多少?……老八!…”

       假的吧,一定是看错了,佛爷怎么可能会为我着急呢……他明明这么失神地站在二爷从前练功默戏的院子里……

     “回佛爷,二爷他一切安…好…”

       思维还停留在方才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那人眼里逝去的光芒,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像是跟着光芒逝去而被抽离,齐铁嘴两眼一抹黑,倒了下去。

     “老八?……老八!……”听到佛爷在叫自己,又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没摔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啧,怎么老是这么让人不省心啊……”张启山将披风裹在齐铁嘴发烫的身上,瞧着月色下算子清秀的面容,刚想伸手触碰,一粒豆大的雨滴砸到齐铁嘴发旧的眼镜儿上,浸着寒气的秋雨又开始连绵地落下来。

       张启山放弃了背起算子的想法,索性把人拦腰抱起,厚实的披风搭在上头。齐铁嘴的身板是真的虚,稳步跨过门槛的张启山切实地感受到这一点。在自己没到长沙的时候,齐家的底气没有现在这样足,老八以前过的定是不知比现在清苦几倍的日子。

       齐铁嘴的头倚在张启山肩窝,身体因发烧而不自觉地轻微发抖,呼出一口口灼热的酒气,却并不难闻。

       雨有渐大的趋势,已将张启山身上的长衫淋湿,怀里这具火热的身体,则成为了雨幕连接的世间里,自己唯一的热源。

       张启山感到心跳漏了一拍,倏地停住脚步。

       在长衫胸口的位置,攒绣着一只作扑虎式的穷奇,而现在他感觉到,湿透的衣衫下,伤痕遍布的肌肤上,一只张牙舞爪的穷奇,从首部开始,渐渐浮现出来。

       一股热流从心口涌向躯干四肢,张启山低下头,在齐铁嘴滚烫的额头轻轻地印上一个吻,收紧了手臂,加快步伐朝巷外的汽车走去。

 

      当天凌晨随着齐八爷一同去找佛爷的士兵们回来后都领了赏,能力出色的还升了级。翌日早上,整个九门都知道了,扬言要去把佛爷请回来的齐八爷,是发着高烧陷入昏迷被佛爷给抱回来的。

 

(肆)

 

     “哎哟,副官,你是不知道,你们那位夫人的眼神我可是真受不起,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齐铁嘴百思不得其解三天后自己在张府张大佛爷的卧房里醒来的原因,刚醒就对上尹新月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得我们齐八爷一个激灵躲进被子下,只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看向佛爷。本想直接回自己堂口养病,但被张启山严词拒绝了,得在张府把病养好了才能走,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养病期间齐八爷彻底变成齐小白兔,乖乖吃药乖乖睡觉,不像是在张府更像是在斗里一般。等齐铁嘴病养好了,张启山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特意叫来解九,让副官开车载着满车的补品药品,送齐铁嘴回去。恢复精神的齐八爷自然是要先活动活动嘴皮子,一上车就开始嘚啵嘚地吐槽,“你说,佛爷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次我怎么就弄不明白了呢?”

       齐八爷想不通,齐八爷心里苦。

       解九打了个哈欠,怨念地看了齐铁嘴一眼,道,“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刚到家椅子都还没坐热就接到佛爷电话,让我带着最信任的医生赶过去。我到了佛爷府上,佛爷自己一身湿衣裳还没换下来,催着医生先治你的病,又亲自给你喂了药他才去洗浴换衣服……”解九选择无视掉齐铁嘴越来越郁结的脸色,又瞧了听到这些话忍不住偷笑的副官,叹了口气扶了扶眼镜儿,“你昏迷的三天,佛爷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你……你要是连这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那你的算命摊子是不是该被砸了?……”

       “我只是个算命的,易经八卦算的都是天意,哪里知道人心里面的想法啊……要说最会揣摩人心,那非九爷您莫属了呀!”齐铁嘴哭丧着的一张脸瞬间灿烂起来,凑到解九跟前,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其实他听到解九讲出实情,心中直打鼓“佛爷不是倾心于二爷吗……这样尽心照顾我……一定是当时我前去送衣服展现出了一片忠心,他只好自认倒霉,摊上我这个病秧子,嗯……感觉解九似乎知道什么,再套套他的话嘿嘿嘿……”

       解九哪里会不知道齐铁嘴啪啪打的小算盘,他能猜到佛爷的想法,也更清楚齐铁嘴对佛爷的心意,可是这件事,作为局外人,他始终不应该掺和进去。齐铁嘴病虽好的差不多了,可依解九看,他心里的病却不见好,故此刻若是自己多了句嘴,怕是不妥。解九将车窗摇上去让灌进来的风减少些,侧头看向齐铁嘴笑道:“八爷可否知晓,全长沙最清楚和最不清楚佛爷的心的人,乃是同一人……不过可惜的是,那人自己却不知道。……我了解佛爷,但不是最了解,所以那人不是我。你若是能找到那个人,你就能问明白佛爷心里的想法了。”

     “哎呀九爷你就别打哑谜了,你直接告诉我那人是谁吧,我自个儿找他去请教不就得了。”

     “八爷,是你……”前座传来副官犹豫的声音。

     “啊???副官你在说笑吧?……”

     “是你家宅子吗?……”

       解九听到副官这故作疑惑惊讶的语气,汇上副官的目光,两个人都没绷住笑出了声。齐铁嘴用衣袖蹭掉窗上的雾气朝外看去,惊得赶紧下车,推推眼镜儿,仔细打量着齐家家宅,紧接着,副官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想。

      “八爷,在你养病期间,佛爷命我带人修缮了一下你家宅子。佛爷说知道你不喜铺张华丽,且屋里很多奇门八卦的物件也不能动,故我们只是检查了宅子墙面、承重和楼梯,又替换添置了一些家具……您进去看看,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我们再改。”副官一边解释一边差人将车上的东西搬进齐宅。

     “这……怎么好意思让佛爷破费呢……”齐铁嘴微微哽咽道,鼻尖儿冻得有点泛红。他拢了拢围巾,接过副官递来的外套,往宅子里走去。

       廊上新放置的各色菊花,后院新移植的梨树,斗柜摆着的崭新的留声机,一旁桌上累着自己最爱听的花鼓戏碟片,案上新泡的碧螺春散出清香萦满整个厅堂。每一样,都浸润着张启山满满的心意。

       齐铁嘴失神地愣在那,垂下眼眸口中喃喃道,“真得好好儿谢谢佛爷啊。”穿堂风呼呼地刮过,似乎只需稍微大一点就能把他孱弱单薄的身体给吹倒。

     “是吗?那老八是现在当面跟我道谢?还是……改日再来我府上登门道谢呀?”

 

(伍)

 

       耳后响起再熟悉不过的身音,惊得齐铁嘴猛地回过身来,张启山端着冒着热气的茶碗笑眯眯地看着他。

     “佛爷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忙吗……”

     “是啊,忙完了我就过来了。怎么?不欢迎我?”

     “哪里哪里,欢迎欢迎!”齐铁嘴讪笑道,紧接着对张启山作了一个深揖,正色道,“铁嘴在此谢过佛爷为齐家做的一切,有幸能得佛爷荫庇,无以为报,日后定加倍尽心。”

     “老八言重了。”张启山笑着拍拍齐铁嘴的肩,拿碗盖撇了撇茶叶沫子,品了几口新茗,“九门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顿了顿,抬眸灼灼目光逼得齐铁嘴对上自己的视线,笑容好像多了分藏不住的什么,让齐铁嘴分不清那是玩味还是真挚。“你不必理会其他几门的意见,你只需要记住,虽然一切在他们眼里,是张家对齐家的特别庇护和福泽,但是在我这里……这是我张启山对你的心意。”

       齐铁嘴着实没想到张启山能如此平淡地对自己说出这些话,一时脑子有些发蒙,不知该如何接话。

     “恩…佛爷,我…我有一事不明。”

     “你说。”

     “佛爷可知,最清楚和最不清楚佛爷的心的人,是何方神圣吗?”

     “你能算出来吗?”

     “这样的事,非命数天意,老八才疏学浅,算不出来。”齐铁嘴苦笑着呷了口茶,舒爽地吐出口浊气,欲言又止。

       张启山没有直接回答,将茶盏放到桌上,转身向后院走去,示意齐铁嘴跟上来。

 

       昨天夜里落了第一场雪,不大,今个又是艳阳天,草丛树尖上的雪都化许多,结着薄薄的一层冰霜。

       二人行至后廊上站定,张启山看着院里银装素裹的景物,道,“你是不是想问,二爷生辰那晚,我为何会在梨园?”

       齐铁嘴没反驳,默默地听着。

     “也只有你知道,所以才来梨园寻我。可是,你会错了我的意老八。”张启山转过身,抬手握住齐铁嘴的肩膀,“我只是觉得很内疚没能救下二夫人,本意就是让二爷怪我恨我。刚认识二爷的那年,他的生辰是在梨园过的,二夫人做了长寿面,大伙儿在院里吃面,热闹地给二爷庆生。”

     “那佛爷你对二爷……”

     “……我对二爷只是袍泽之谊而已。现在你知道最清楚和最不清楚我的心的人……是谁了吧?”

       张启山越是笑,齐铁嘴就越是感觉不真实感觉像在做梦。怎么会是这样呢?他又想起解九和副官看自己的眼神,皱着眉在心中将信将疑地敲定了这个答案。
     “嘿嘿嘿,原来是不才铁嘴。”齐铁嘴学着戏里小生的样子得意地自夸道。

     “年下了,闲来无事的话,来我府上住段日子,如何?”张启山瞧着人的样子不禁失笑,接过齐铁嘴手里的黑色貂绒外套给他披上,搂紧人问道。“你瞧这院子,冷清得没什么生气。”

     “可是……夫人她……?”

     “我实在抽不出时间陪她,她自己回北平过年了。”

       忽然感觉眼镜儿被人摘下,一副新的金边儿眼镜儿架到了鼻梁上,视线清晰后,瞧见张启山认真帮自己戴上眼镜的模样,心里像吃了蜜糖一般甜,甜得化开了。

       他红着眼眶,裹紧佛爷给的外套,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成!那今年我陪佛爷过个年!佛爷忙归忙,不许亏了我的肚子啊,我早就惦记着佛爷家小厨房做的醪糟汤圆了!我能一口吃两大个呢……”

    “不行,让厨子天天给你炖鸡汤,你这身板怎么比解九的书生样儿还瘦弱了?”

    “啊……别啊佛爷,我天生就这样儿……”

    “鸡汤再放半斤枸杞,明目!哈哈哈哈……”

    “哎哟,佛爷你就饶了我吧……”

 

       原来,那一卦“否极泰来”……算的是这个意思啊。

 

       所有的误会和猜疑恍若昨夜落的雪,被张启山话中浓厚的深情化解,世间白茫茫一片干干净净。

       那天夜里,张启山胸口隐隐浮现的穷奇,便是这腔感情最直接的印证。

 

       救人一命,换人余生痴心一片,春秋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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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Fin.

文末:

改了改文,写着写着就想到穷奇纹身,然后一边写一边被自己的想法被佛爷苏一脸,捂着鼻血继续写。

文笔拙劣,写不出他们俩万分之一的好xxx

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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